羊毛长大了嘴巴,绞尽脑汁都想不出合适的话来骂他,只得道:“禽兽。不对,是禽兽不如。”
乌纳看女孩这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捧腹大笑,然后道:“我开玩笑的,你还真信了?”说完又瞥了她一眼道:“不过看来在你们周人心里,我们北边的蛮子就是茹毛饮血,日羊日狗的野蛮人了。”
羊毛看他脸上的表情,心里有些愧疚,道:“我带你回我家的羊圈看看,要是你看上的那只母羊还在,我就便宜卖给你。”
乌纳跟着她到了羊圈里,到没有去挑选母羊,反倒靠在围栏上,支着身子看她。羊毛有点不明所以,也抬头望他,等着他先说些什么。
可没想到男人直接伸出食指,穿过她小褂扣子间的缝隙插进来,指腹在她乳沟间滑蹭起来。
羊毛的脸一下红了,可是身子却一动不动。过了一会,男人见她没有迎合的意思,道:“怎么?你叫我到你家来,难道不是想挨操?”
羊毛鼓腮道:“你拿绳子绑我的手,堵我的嘴,还和他们一起强暴我。我可记仇了,干嘛还要找你?”
乌纳道:“那时候我们是敌人,我做的事不对,我向你道歉。对不起,这样行吗?”说完又道:“至于你为什么想找我,我能说是因为那天我们几个人里,就我上你的时候,你的反应最大。”
乌纳这句话可戳到了羊毛的痛处,她矢口否认道:“我哪里反应大了?我怎么不记得,你怕是记错了。”
乌纳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道:“既然姑娘说我看错了,那便是我看错了。”
羊毛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男人看了又问道:“我跟你道歉了,我们现在就算是朋友了,我往日还有什么得罪姑娘的地方,姑娘不妨说说?”
羊毛终于忍不住道:“你那天嘲笑我胖!”
乌纳摆出一副惊讶的表情道:“这可是冤枉我,说你胖的是我队里另外一个人,我可没评价过你的身材。”
羊毛撅嘴道:“他揪我的肉说我胖的时候,你也笑了。”
乌纳听了,强忍笑意道:“我可没有笑,是姑娘你看错了。”
羊毛不满道:“我怎么可能看错,你明明就笑了。你看你现在都想笑。”
乌纳忙肃了脸道:“我都会看错,姑娘怎么就不会。”
羊毛听得这句,便闭了嘴。她心想,“就当我看错了吧,也比要我承认,早在他身下有反应要强。”
乌纳看女孩沉默,边一笑就把她压在羊圈外的地上道:“要是我先前的道歉方式,姑娘不喜欢,我便再换一种。”
说罢,他便腾出两只双手,慢慢解开了羊毛上身的小褂。
女孩也静静地躺在地上任他动作,并不反抗。
男人解开小褂后,就把头埋进了女孩乳间,一口叼住奶头,温柔地吮吸舔弄起来。男人的舌头灵活又有技巧,仿佛对女子乳头的敏感点了如指掌,舔得她脸色酡红,锁骨下起了一片红红疹,下身更是缓缓地流出水来。
男人在她乳头上,足足舔弄了将近两刻的功夫,方才抬头。乌纳看羊毛的眼里春意盎然,知是已降伏了她,便凑过去和她亲嘴。
两人唇齿交融一会,男人便抬手去扯她的裤子。羊毛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已经下意识地抬起屁股,迎合男人的动作。
羊毛一下羞得不行,男人见她这样子,又故意逗她,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裤带上,示意女孩替自己脱裤子。
羊毛羞答答的扯下男人裤子,就见弹出一条直愣愣的肉棒子。羊毛想了想问道:“你喜欢什么姿势?”
“我喜欢女人像母狗一样爬着,从后面入,这样插得最深。”男人道。
羊毛依言跪趴起来,乌纳也跪在她身后,将阳具缓缓插入她牝里,待全部放入的时候,两人都喘了一口气。
待羊毛适应了一会,乌纳动起公狗腰,快速摆动着猛干起来。待抽插了一刻,再去看那女孩的脸上星眼朦胧,嘴巴张得大大的,但口里已发不出声音来,两只手死死抓住地上的土,像是要扣出一个洞来。
男人还没舒爽,所以并没怜香惜玉收了云雨,反倒腰上更加几分力。女孩无力撑住跪姿,被顶得趴在地上。
不巧羊毛的娘亲正回家来,在门口见他们两个干事骂道:“你这死孩子,在羊圈外面干什么事,挡着人路,还不快把这蛮子带到后院去。”
羊毛哪里还能给得出反应,在地上瘫软着一动不动,像是被入死一般。乌纳倒是被吓了一跳,见这大娘泼辣的气场,也给镇住了没动弹。
羊毛的娘亲看女儿不中用的样子,只得使劲跟这蛮子打手势,指着羊圈后面道:“后院,后院。”
乌纳这才反应过来,抱起女孩到后院。
公主大婚自然是十分风光的,可这洞房的场景,公主却觉得和普通人家的差不多。
公主有时候甚至会想,自己身上这淫性,也许有一部分确实是天生的,但也有部分和李卫其人不无关系。
因为这洞房的当日,李卫就抬着屁股,一把坐在了她脸上。美其名曰:“礼尚往来。我那日都帮你舔了,你也要帮我舔,难道你不会?”
这句话可就把公主激着了,在公主看来,就没有她不会的东西。
于是公主就张开樱唇,伸着舌头要去舔。没想到李卫看着她的脸,突然又叫她等会,去拿了张湿帕子来,把她脸上一顿揉擦,把那妆都擦掉了才道:“你们公主大婚画得是什么妆?太难看了,谁看着这种妆,还有心思洞房啊?”
公主觉得驸马这句倒是有理,便继续躺在床上,为他舔鸡巴。公主把龟头舔弄一番,又去嗦他棒身,然后又伸了舌尖去顶棒眼,过会又到下头去舔他龟弦。
李卫扶着她的头,在胯下按弄着,只觉得爽得要成仙了。
这成婚没过多久呢,李卫又扯着她要弄后庭花。
“你给夫君弄弄好不好,我就想试试这里。”李卫在她身边求道。
“不要了,会疼。而且那里又不舒服。”公主正沉迷于插穴的乐趣,那里肯让男人把心思花在别的地方。
“你又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舒服?况且我这还有牛油膏子呢,我轻轻地弄,保证让你舒坦,行不行?”李卫道。
公主终于还是抵不过男人的痴缠,让他入了后庭里。初时不觉得有什么,可后面慢慢弄着弄着,也觉得有了乐趣。
可再往后,男人好像就不太求她些什么了。
虽然从前李卫的那些要求,公主觉得有些得寸进尺。可慢慢,公主觉得自己的身子越来越淫荡起来,又有些想念他的得寸进尺起来。
公主最近又看了几场春宫戏后,甚至连偷窥的兴趣都快没了。
“看得着吃不着,又有什么意思?”公主哀叹道:“看那些,反而弄得我更难受了。”衔玉立在一旁,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公主。
“李卫那该死的家伙,他就不能把用在别的女人身上的手段,用在我身上嘛。”公主气道:“好像这样能让他死似的。”
公主骂了一会,又只得道:“衔玉,你快给我把那角先生拿来。”衔玉忙从那公主放淫器的地方,捧了根又粗又狰狞的角先生来。
公主拿来塞在穴里,又不满足,道:“衔玉,你能不能学着那晚我们看的,夫君抽乳奴的样子,扮作夫君抽抽我啊?”
衔玉立马跪下道:“奴婢不敢,公主千金之躯,怎能和那下人相提并论。”
“唉—”公主叹气道,“算了,我知道你也有难处,不敢就不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