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首辅大人,今日有何事要禀奏?”碧星道。
“陛下如今三十有余,还未得一皇儿。”首辅道。
首辅不提这事便罢,一提碧星就闷闷不乐起来。
“陛下身为大周国主,一大要务就是绵延子嗣。若陛下没有生下继承人,百年之后,这朝中要为择立新皇闹得腥风血雨了。”首辅谏言。
“首辅大人,这其中利害我也晓得。只是我这日日抓阄,招幸文武百官,身上却不见动静。我也是愁得很。”
“陛下,臣就此事询问过太医院。太医院道,‘借种之事过频过杂,也不利于生育。’臣觉得,既然此法行不通,不如陛下早日册立一位王夫,稳妥行事,不定更有利于子嗣。”
“首辅大人这话说得有道理。不知大人对王夫的人选有何见地?”碧星好奇道。
首辅沉默不答。
“不会吧。”碧星心想着,嘴上脱口而出,“难不成首辅大人要自荐?”
碧星紧接着道,“这可不行。您身为内阁首辅日理万机,那里有时间做我的王夫?”
首辅抬头看向皇帝道,“陛下说笑了。当年首辅之位悬而不决时,您在几位候选人中抓阄,最后选中我为首辅,那时说道,‘其实这首辅,谁当都一样。’陛下您年少贪玩时,每每拉着我赌骰,吃酒,打马球的时候,嘴里是这么说的,“崔大人,人生得意须尽欢。这吃喝玩乐之事,远比那政事重要多了。”
“既然如此,我这首辅有什么重要的?王夫又为何当不得?”首辅问道。
碧星被噎得哑口无言,心想着,“这崔首辅哪里都好,唯一的缺点就是记性太好了。”
“首辅说得有理,只是这纳立王夫之事干系重大。稳妥起见,朕还是抓阄为好。”碧星道。
崔首辅笑了,道:“陛下乃一国之君,决策自然英明。臣下先告退了,等陛下择定王夫之日再来恭贺。”说罢,便垂首退出宫室。
碧星见人走了,立马对女官道,“快把放着百官姓名纸条的大坛子拿来,我要抓阄选王夫了。”
碧星先头抓了几个名字,尽是小官,被召来时都万分惶恐,推辞不受。好不容易抓到了右将军,右将军倒是愿意,可又向她谏言,“卑职乃武官之首,若陛下之只册立卑职一人为王夫,那文官们只怕会视我为眼中钉。如此这朝中文武势力也不平衡,与时局不利。陛下还当在文官中再选一人,也册为王夫,与我互为掣肘才是。”
皇帝想道,“这右将军,也太有道理了。可这文官里,地位能和右将军抗衡的,也只首辅大人一个了。”
次日,皇帝陛下便在朝堂上宣布,要纳右将军,崔首辅两人为王夫。众臣听罢哗然,可仔细一思索,谁也没觉得自己这派吃亏,最后也无人有异议。
是夜,女官做了大红绸带,绸带上绑了三朵大绸花,碧星在中间牵着一朵,另两人在左右各牵一朵,三人就一齐对玉女神拜了拜,便入寝宫行和床礼。。
因三人都未进夕食,于是殿内摆了一桌席面,供三人同座享用。
碧星正扒着碗里的白饭,右将军卫丰道,“陛下多用些,吃饱了肚子,待会才有力气干事。”那首辅崔璟紧接着道,“女子行房前最好少用膳食,否则容易呕吐腹痛。”
碧星听罢,这筷子里夹着米饭,觉得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两人又同时为她斟酒,碧星接过,不知该先喝哪一杯为好。于是灵机一动,把两小杯酒都倒进自己的大杯里,一饮而尽。
用膳后,三人齐坐在床榻上相对无言。半晌后,崔璟先开口了,“陛下想哪一个先来?”碧星还是老一套,“不如抓阄如何?”
崔璟笑道,“自古男女相合,向来是能者多劳,胜者先得。若是光凭运气,恐怕有违自然之法。右将军觉得呢?”
卫丰道,“首辅大人有理。”
崔璟道,“不如你我去殿外比试一番分个胜负?咱们可以先比骑射,再比围子,如此也算公平。”
卫丰欣然同意,两人正起身要往殿外去,却被碧星一把扯住了袖子。“你们这一比,要比到什么时候?”碧星忍不住道:“你俩一起来就是。”
碧星与两人也行过事,但跟他们同时一起,还是第一次。她想了想,吩咐道,“右将军大人,您先来吧。”
只见卫丰脱去衣服,胯下露出一条短粗的阳具,然后把碧星的衣服也脱了,抱她在怀里,从背后插入。
碧星回首与他亲吻,把他的双手往胸上拉。卫丰会意,一边用大掌揉捏她的乳房,一边挺腰抽动。
过一会,碧星觉得阴内足够湿润,便叫崔璟也插进来。
崔璟伸出一根手指,在穴口扩张,其间免不了蹭到卫丰的阳物,激得卫丰一声激喘。碧星更觉得难受,还好崔璟将指头在她穴里搅了一下便抽出,一手握着阳具的根部,缓缓顺着刚才弄出的缝隙插了进去。
当崔璟的阳具全根进入之时,三人都舒服得叹了一口气。碧星觉得,崔璟的阳具较卫丰的更为细长,顶到了她之前没被顶到的地方。男人们则觉得,碧星的小穴本就紧窄,现有另一根阳具在穴里挤着,比往日更加舒爽。
两人便在她穴里一进一出起来。半晌后,碧星觉得不够刺激,说道:“你们一齐进出试试?”男人们依言在她穴里同进同出起来,碧星这下受不住,两只胳膊搂住面前那个男人的项子,把头死死地埋在他脖颈里。崔璟知道她难捱,一只手把她脑袋压在颈窝里,一只手在她的阴核上揉捏。
碧星泄了阴精后瘫在床上,半晌后又翻了个身,背对两个男人。
崔璟觉得还有余力,便问道,“歇会再来?”碧星的激情褪去,下身隐隐作痛起来,回道:“不来了,我下面感觉跟被一头公马强奸了似的。
这爱马人士右将军,终于找到说话的机会,“陛下说笑了,这马茎之巨大,岂是人可以相比,就算是两个男子加起来,也差得甚远。”
卫丰还再打个比方,见崔璟拼命朝他使眼色,意识到这话说的不合时宜。
碧星心里清楚,她为何要受双龙入洞之苦。不外乎是这天下没有一个男人敢让她吹箫,或者用她后庭罢了。
碧星想着,“也许我是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可我究竟是不是这天下最快活的女人?”
女官们从小教导她,“为男子口侍,或用后庭予之取乐,是女子需要谄媚男子时才做的事。您乃万人之上,未来继承大统之人,犯不着做这种事。”
可碧星终究好奇,便在一次招幸男人时,忍不住用那唇,假装无意的碰了下男人的龟头。她正为那光滑的触感奇妙时,男子却慌忙抽开身,跪伏在地上向她请罪,“微臣刚才对陛下大不敬,微臣非有意而为,下次绝不再犯,还请陛下恕罪。”
碧星坐在床上,看着男人诚惶诚恐的样子,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难受。
“今夜也一样。”碧星想,“原以为立了王夫后会有什么不同。可他俩宁愿靠比试分个先后,也对我身上其他地方视而不见。”于是心里愈发生气,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说话。
两个男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谁也不晓得皇帝心里在想什么。
今日是五月初五,鬼节。
白鱼想着,和李达在一起久了,少了些新鲜感,就拉着他来参加鬼节晚上的河畔聚会。
说是聚会,实际上就是大周及笄及冠的男女,在河中放几盏灯,戴上怒眼獠牙鬼面,在河两岸草地上野合的活动。
白鱼同李达走到岸边时,看河灯把草地照得半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