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达哥说你身段好穴又窄小,他在你身上舒坦得不行。”
“这样。”月姐脸红道,“那他没抱怨过我性子拘谨放不开?”
“这倒没有,就说你脸皮太薄又经不得入。”白鱼道,“我说月姐姐,常言道一夜夫妻百日恩,你也该多陪他几夜,趁恩情多跟男人讨点东西。”
“我也不缺银子,夫人每月聘我的例钱都花不完。”月姐道。
“也是。”白鱼促狭道,“姐姐这样伶俐又愿意伺候枕席的姑娘可不好请,像我白家就请不起,也就哥哥府上能雇得起了。”引得蒋月要爬起来作势打她。
“不过月姐早到开窍的年纪了,还如此不中用。”白鱼戏谑道,“不若你与我家去耍一回,意哥哥惯会风月手段,保准一晚上把你从石女变淫妇。”
月姐嗔怪道,“那位哪是你意哥哥,是你小叔才是。”又语重心长道,“在大周,近亲相奸上是不得台面,就算关起门来干这事的人也不少,可没有到外面胡说炫耀的。”
“我晓得,姐姐。”白鱼道,“只跟你才说的,其他人那里我也不敢说这些。”
“我也没希做什么淫妇,只盼自己性子能厉害点,以后能拿捏住个男人。”月姐道。
“那姐姐你可算找对人了,以后常和我混着罢。我可是人人都说的,数一数二的厉害性子。”白鱼挺起胸脯道。
月姐戏道,“你?我看跟你是学不来一身厉害,只能学来一身浪才是。”
白鱼笑得吱哇乱叫,“那月姐姐快和我去城外跑马放风筝,正好我教一教你怎么浪。”
白鱼和蒋月在草地上骑马放风筝,放够了就坐在地上,边聊天边吃果子。
过了一会,远处有两个骑手打马走近,说稍远有一处林间瀑布景色甚好,问:“两位姑娘要不要去赏景。”蒋月说困了想打个盹,白鱼则欣然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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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仔细看,原来这章之前隐藏了,我没注意到,因为贴文的时候,显示是超过1,000字了,不知道为什么发布之后就不到1000字啦。所以我为了让这一章能发布出来,还得再说点。这章本来是剧情衔接章的,之前读者没看到,那剧情可能就会有点连不上哦,建议要看一下呢。
为首那个骑手就把白鱼抱上他的马,说:“路上崎岖,骑我这马好些。”月姐看着两骑走远,也打了个哈欠躺在草地上睡了。
白鱼坐在男人怀里悠闲地看两边的风景,屁股紧紧顶着男人胯间,让他下身起了反应。白鱼撅嘴对骑手道,“你这马鞭放的位置不对,硌到我了。”
男人听罢赶忙把下身往后移,前面领路的那个骑手也回头看了一眼。白鱼上身依旧仰着偎在男人怀里。
没过一会,瀑布到了。白鱼跳下马,看那飞流直下三千尺道,“真凉快,站在这里也能感到有水雾扑过来。”
说完就盘腿坐在地上叫口渴,骑手们拿马背上挂着的酒囊给她喝。喝完白鱼嚷着要看男人的箭袋,和他们比着射了几箭。一番玩闹后,白鱼歪倒在地上,抬眼睃着身旁两个男子吃笑道,“你们带我来这是为了干那事不为?”
正午的日光洒入密林,寂静无人的山谷间有些不相谐的声音。
但见那山瀑前一片草地上,一个裸身的女子狗爬着,一个男子跪在她身后,一个男子坐在她脸前。身后的男人光着下身,粗大的阳具在女子股间抽插着隐约可见。
前面的男子则只解了裤带,露出猩红的那活儿在女子嘴里鼓捣着。女子费力挣着嘴巴,让男子的阳具往喉咙里去,雪白的颈子都突出来些男根的形状。
两男子这番干了一会,前面那个道,“这样还不尽兴,不如换个姿势。”将上衣也脱了,把白鱼抱到飞瀑下分开腿,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站着,把白鱼压在中间操弄。
白鱼忍不住呻吟道,“前穴和后穴都塞满了,鱼儿好舒服,哥哥们别生分尽管肏便是。”
上方的水瀑拍打着三人的身体,白鱼觉得有些痛又有些爽。两个男人强壮有力,并没被水的冲力影响,依然猛烈地干她两穴。白鱼被激流冲刷着丢了两次身子道,“我得歇会。”
白鱼躺在草地上休息了一会,先头带她同骑的男子拿着马鞭勒她的屄穴,又把鞭绳缠在鞭柄上磨她的花心,弄得白鱼抽搐着喷了一草地。末了又问她,这回鞭子放的位置对不对,白鱼再说不出话来。
“我想回家了。”过了一会白鱼道。
回去的路上,两人轮流带她同骑,又在马背上肏她。路上凹凸不平,只能让马小碎步行。白鱼被一下一下颠着,穴里直往外流白水。“姑娘流这些白,把我的马鞍都弄脏了。”她听男人在耳边道。
蒋月睡一觉醒来,见天色已晚白鱼未归,稍有焦急。还好未待多时,远处的山丘后隐隐出来两骑。
待走近些,男人又问白鱼,“不如索性送两位姑娘归家。”
白鱼忙道,“不必了,我俩在这休息一会。”
蒋月见人走远了道,“你是不想让他们知道住处,还是真要休息?若是前面那个,我们也赶紧回府去吧。”
白鱼皱了皱眉道,“姐姐,我现在骑不得马,下面有些胀疼。你在前面骑马,我在后面侧坐着,你慢慢把我牵回去吧。”
一日李达无事,晌午吃过饭便回家来。
他走过卧房窗户的时候,看白鱼在凳子上端坐着,两只手撑着下巴用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对面,还以为对桌坐着什么人。走进门一看却也没人,只是桌对面摆满了亮闪闪的首饰。
于是捏了一把白鱼的脸蛋道,“你在这做什么怪样,拿看活人的眼神看死物挺瘆人。”说罢,把她横抱起来走到床沿坐着。
床前地上一片明晃晃的阳光照进来,外面日头正好。李达觉得腰下枕头硌得慌,翻开一看,原来下面压着十几册话本子。
“也垫得太高了。”李达道,随便抽出一本塞给白鱼,“你枕着就不觉得脖子疼?”
白鱼接过来刚翻了一页,李达就把她小衣解开了,裤子也给褪下来,只手伸进她腿间揉搓,没动两下白鱼就喘起来。
“怎么每次都反应这么大?”李达笑道,“你又不是没有手,平时自己都不弄?”
白鱼喘道,“那哪能一样,男人的手和女人的手又不一样,别人的手和自家的手也不一样。你手指可比我粗糙多了,胳膊又有力气,我还不知道你下一刻会往哪里去,自然反应大了。”
“那我也没见过扭成你这样的,哪个淫妇有你这么敏感?”李达调笑道,手下的动作却不见丝毫放轻。
白鱼嘴里喃喃,“小鱼快丢了,哥哥再重点。”一边再也耐不住,要搂着男人的脖子亲他。可李达的手却停下了,嘴唇还避开不让她碰到。
正当她心急火燎,男人却不紧不慢的倒让她念起话本子,待她平复下来复又上手玩弄她的花核。如此反复几次,每回白鱼快登上极乐时,就停手让她年本。最后弄得她没出息地,一边念着话本,一边下身流出一片淫水,同时牝户紧缩着高潮了。
“光念些淫词话本也能丢身子。”李达戏道,“不愧是你。”没待她回神,又往阴核上狠狠扇了几巴掌,白鱼紧跟着又丢了一次。
“男人家真是狠心,刚来完的身子就那样弄,一点也不怜惜。”白鱼叹道。
“得了吧,要是我瞻前顾后,犹犹豫豫体贴你的感受,你又嫌我磨叽。”李达道。
“哼,就你机灵。”白鱼娇道,“是人家肚子里的蛔虫喽。”
白鱼趴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