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露。泡沫顺着发丝滑落，滴到她锁骨那儿，痒酥酥的。

她乖乖靠在他腿上，跨坐着，脑袋被轻轻按着，黑发贴在背脊，肌肤白得发亮。肩胛骨起伏之间，每一次呼吸都带出若隐若现的少女线条。

头发洗好之后，他手指将沐浴露抹开，手掌顺着她的肩头抹下去，带着香滑的泡沫一路往下，胸前柔软的曲线被揉洗开，掌心一拢。

“你摸我……好痒啊……”她忽然声音软下去，身体却往他怀里蹭了蹭，嘴巴软软的翘着。

泡沫黏腻地打在她胸口，拇指摩挲着乳尖，轻轻一绕，她整个人都绷住，呼吸有些乱了，脚趾在水底不自觉缩紧。

那股酥麻从胸前散开，一点一点游走到腹心处，像柔软的舌，轻飘飘地扫过她的神经末梢，让她忍不住轻轻哼出声。

“你就是坏人，是小狗，老是说话不算数。”

“我没说不是啊。”他声音贴在她耳边，“我今天是你的小狗，汪。”

她的心跳在水声里混得一塌糊涂，脸烧得更厉害了。

“你能不能洗快一点……我好热……”

他伸手往她后背一托，掌心沿着脊骨滑下去，刚刚好停在她腰窝处。

“水太烫了？”他问。

她摇摇头：“不是水……是你。你身上很烫。而且我不习惯……跟别人一起洗澡”

他说：“那你就习惯习惯，我是你男朋友，怎么能跟别人一样。”

她小声抗议：“你才不是……我又不喜欢你。”

梁慕白低头咬她耳朵：“哦。你爱喜欢不喜欢……我也不喜欢你。我不仅不喜欢你，我还讨厌你，你又作又矫情爱拉黑还爱打人，讲出来的话没一句我爱听的。”

话是这么说，手却一刻都没停下来，还重重一把将她胸口软肉捏进掌心。他呼出一口气，很快又放开了，拿起喷头往她胸前冲洗，泡沫被热水冲散，泛红的肌肤一点点露出来。

可周若涤却在那一瞬，被他指腹碾过乳尖，敏感得“嗯”了一声，软得直接瘫进他怀里。脸贴他胸口，手还偷偷抓住了他小臂。

水声潺潺，空气中满是她身上沐浴乳的味道。她轻轻动了下，腿不小心往前滑了半寸，正好蹭过他身下那处。

“嗯…”这下连梁慕白全身都绷紧了。

下体被她一蹭，瞬间就绷得发疼。他往后靠了点，呼吸有些不稳，低头看向怀里那罪魁祸首。她湿发贴在脸颊上，眼里还带着醉意，完全没意识到做了什么，反而还往他胸前蹭了蹭。

“我好难受……”她轻轻蹭着他锁骨。

梁慕白低头看她，一眼撇去，扫到她脖颈右侧那颗小痣，在水雾下很诱人，让人看着就很想咬上去。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对欲望的审美会是她这样的。

他手掌扣着她细腰不让她再乱动，另一只手已经开始往她腿上抹沐浴露。

从膝盖内侧开始，一点点往上，带着湿滑的泡沫，指节贴着皮肤细细揉擦，每抹一处，她就缩一下腿，像被电流击中，呼吸愈发浓重。

“你不要碰那儿……我真的、真的很怕痒……”

她睁大眼，却不舍得真推开，只是轻轻按住他手背，水波晃着，他的手就顺势往内侧抹去，像是再多停一秒，就能擦到最里面。

“怕痒你还蹭来蹭去？嗯？真不要我碰你？”

“不要，你手活好差。”

她咬着唇，脸已经涨得通红，还是硬着头皮拒绝。

他眼神暗下来，眼角微挑，嘴角带着邪气。

“啧，什么活啊？” 他压着嗓，“我又不是你按摩棒。我的意思是……帮你洗澡，又没说帮你操穴。”

那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不带半点羞耻，还特别自然。

她咬着唇，小声说：“你……你就不能换个词吗……”

“换个词？”

梁慕白想了一下，继续说：“你是不是……想听我说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