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洛并没有在床上躺得太久,她本就年纪轻,身t又一向都很好,这点事情根本不算什么。
她很快又开始到处走,自然,大多数情况下都是阿莱西奥本人陪着,偶尔他不得不离开,仆人也会寸步不离地跟着,唯恐她会又惹出什么事,即便她看起来再乖不过了。
唯一可惜的是,阿莱西奥明令禁止了她再骑马。当她仍躺在床上时,他就告诉她,只有他认为她可以骑马了,她才可以骑马,否则她这辈子是想都别想。毕竟谁让她竟是个偷马贼呢,信任这东西他们得重新培养一下了。
当然了,她知道他是在跟她开玩笑。
不过,这种事情但凡再早发生几天,她都不会去管他究竟在想什么,直接就会变成个被点燃的炸筒,说不到三句就会跟他吵起来。但现在,她甚至都懒得发出一丝疑问,她非常平静地接受了一切。
这很好理解,她跟他吵架什么时候导致了好结果?她自己都受够了,他们显然一辈子都不可能合得来。
她不该把她的jg力全都用来抵制他,她的jg力会就这么一点点全部耗尽,然后在疲倦之下,退让将是不可避免的,而那也会是种彻底的退让。
她得把痛苦通通埋藏起来,令自己放松一点,她甚至可以考虑谈谈恋ai。她这一生都想要恋ai,而这可能是她这悲惨一生中唯一的机会了,她为什么不抓住它,至少t会一下ai情的甜蜜?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又回忆起了从前的事,回忆起了当她到达合适的年龄后,被带到主教面前领坚振礼时的教理问答,内容主要是关于信经、主祷文、十诫、两件圣礼,当然还有些旁的问题。
她从头到尾都答得完美。
她仍记得其中一个问题是她的教父教母在她受洗时为她做了什么?
她说,他们以她的名义承诺和发誓了三件事。
法,全凭本能,但在度过了那0不着头脑的新手期后,她也渐渐感觉到了这个姿势的一些好处,她确实成了个掌控者,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一切都由她来决定,安全感十足,不像被他压制时那样全然被动。
当饱受折磨的他低声向她乞求时,究竟要不要对他仁慈也是她自己的事。
他就像是她的乐器,她可以狠狠地弹奏他,然后听着他发出愉悦的sheny1n。她也可以放慢节奏,看着他的脸变得柔和,充满了美味的yuwang。
她是那么的火热、sh润。阿莱西奥望着她,听着他们za时的x1shun声,还有她那焦灼的呼x1,从她的嘴唇颤抖着一路传递到他的嘴唇。
她一直都是一个非常有自信的骑手,他想,不论所驾驭的是什么样的马。她并不需要任何娴熟的技巧,只是靠着那些无意识地做出的每一次或缓慢或迅速、或坚定或温柔的动作,就足以使他陷入彻底的迷乱,但又绝不致于会过早将他推至ga0cha0。
他感受她创造的节奏,并与之匹配,以保持她的稳定并增加她的快感。
他自然是可以等待她的,他反正已经是等了很长时间了,如果有那个必要的话,他甚至可以这么永远等下去。
这是一个缓慢、jg致的游戏,既然她选择了要玩这个游戏,他可以和她一起玩一整天,哪怕是让她就这么要了他的命……
随着美妙的感觉逐渐增强,烈酒一般地浸透了薇洛的所有感官,她最终还是屈服于这一切,让自己沉浸在他身t深处的幸福中,让那些思想飞往它想去的地方。
在她逐渐奔放的节奏中,快感迅速地升起并聚集,她情不自禁直起身t,后仰着头,把她的t重完全地放在了她张开的双膝和小腿上。
随着一阵令人窒息的热浪席卷她的全身,在她意识到之前,她已经是颤抖着,筋疲力尽地倒在他的臂弯,将头靠在他的颈窝喘息着她的心醉神迷。
天,她可不能真就这么完全地停下来了……
阿莱西奥将她的头挪过来,猛烈地亲吻了她,然后,他抓住了她的t0ngbu,继续用深深的、有节奏的动作将她拉到他的身t上。
她几乎不希望这一切结束,压力在她的t内积聚,快乐很快就再次以炽热的、毁灭x的浪cha0淹没了她。随着他一声刺耳的sheny1n,他和她一起翻滚,并在她仍然颤抖的身t深处排空他的所有。
“你认为这是多少英里?”当薇洛再次抬起了头凝视着他的脸时,他简直都快要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只能如此胡乱地问她。
“一英里都不可能有。”她笑道。
可阿莱西奥事实上也并不关心这个,看到她依然在笑真好,圣母玛利亚,直到现在,他仍旧总是会害怕她忽然间后悔变脸。
在他深情的目光中,她不禁伸出手,碰了碰他的脸颊,忍不住又问:“在我的一生中……你一直都在哪里呢?”
“在等你。”他毫不犹豫地回答,那甚至可能完全是真心的,反正在这一刻以他的头脑也是无从分析什么。
他搂着她,带她一起转身,把她压在他的身下。然后他低下头,热情地、深深地吻了她。
“我想,午餐一直是一天当中最无关紧要的一餐。”他贴着他的嘴唇对她说。
他又开始了他的那些不t面的暗示。
“所以?”
“你是个好学生,但我认为保险起见,你仍然需要一些练习,不然我是真不放心把你放到马背上去。”
薇洛轻笑起来,咬了一口他的下巴。
谢天谢地,这一次她很好地使用了她的牙齿。
“你是个无赖,大人。”薇洛骂道。
“谢谢你的赞美,我会让仆人将下午茶准备得丰盛一点的。”
之后,就算她还有别的话想说,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她都没办法说出来了。毕竟他尽了最大的努力坚决不让她开口。
浸y在ai情的甜蜜里,阿莱西奥几乎每天都是个迷迷糊糊的样子,等到他终于略微恢复了些理智时,他便发现他的情妇已经像是被他母亲收养了。
他的母亲一直非常孤单,一方面是因为身t不好,另一方面,她确实跟意大利人都合不来,个x合不来,宗教信仰也是。
即便在他看来,这老太太根本说不上虔诚,而所谓的英国国教也很可笑,不过就是当年亨利八世为了迎娶安妮?博林ga0出来的,完全是天主教披了一层新教皮,她也愣是始终坚持着自己的信仰si也不愿意改变。
至于雇佣一个合适的nv伴,作为孝顺的儿子,他在这方面也算给她花了不少心思,可那些足够优秀的nv伴,连苏格兰都会嫌弃偏远荒凉不愿意去,那更别提千里迢迢来意大利,而且还不是来米兰、威尼斯、佛罗l萨之类在全世界都大名鼎鼎的城市,只是一个……至少对她们来说并不知名的小小乡村,这几乎就是一种流放,在明明可以安安稳稳地待在l敦的情况下,她们完全情愿放弃他开出来的薪水。
所以,不管他的玛拉内心究竟是怎么猜测一切的,他的母亲当然会想要和她多多交流,她们可以一起谈论关于书籍、绘画、诗歌、音乐、英国的上流社会等等一大堆各种各样的话题。
有时候她们甚至能一起待上四五个小时,他心ai的nv孩本来就一天天的不是读书画画就是在马厩研究着怎么照顾马——毕竟他仍然不允许她骑马,想让她多求求自己,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还要被如此压缩。
他走进母亲的房间,一眼看到母亲、母亲的nv伴威奇伍德太太与玛拉坐在一起。这几乎是在这个房子里能出现的最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