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在心里不断抱怨第一次交往的对象怎麽就如此不受控制,让他第二天腰疼。不,不仅仅只是腰疼,就连pgu都有点痛,令他有点不知道今天是否能够一直坐在位置上敲键盘。
当然,这次不b上一次的一夜情,他不至於发烧,就是身t很累。
「真没想到学长外表斯斯文文,内里却是截然相反的狂野……」他忍不住喃喃自语。
「嗯?阿哲,你在嘀嘀咕咕什麽呢?」
熟悉的声音忽然从身後响起,杨益哲倏地回神,回眸一看,果然是褚映行。
杨益哲没想到他人在自己後面,而且好像还听见了他的喃喃自语,一时间有些尴尬。不过他素来豁达,纵使能够自己开解自己,所以很快的他就自我调节好情绪,给了这位下属一个灿烂的笑容。
「早啊!没什麽,就是觉得自己认识的一个人有一点点的表里不一。」杨益哲跟他打了招呼,大手一挥,颇有一种豁达的气势。
「我倒是认为阿哲你表里如一实在难得。」褚映行想了想,语气认真地夸赞他。
这种称赞,杨益哲直接被逗笑,「哈哈哈……你这话说得可真有意思耶!我反而觉得林昔才是真正的表里如一,毕竟他很好懂。」
闻言,褚映行面露一言难尽的表情。
游林昔很好懂?哪里好懂?那可是个面瘫呢,是要怎麽看懂他的七情六慾?
「那个……阿哲,你真的觉得林昔他很好懂啊?」褚映行小心翼翼反问,因为恕他直言,他真心没能看懂游林昔。
ga0不好这全天底下只有杨益哲和白清琴才看得懂,但真正最能读懂游林昔心思的,恐怕只是杨益哲一人。
「挺好懂的。哎呀,你跟他相处久了,自然就能读懂他的表情。」杨益哲一边拍拍他的肩膀,一边笑笑道,似乎真的认为他所说的方法是有效的。
这方法其实是有效的,但除非是相处至少有一两年以上又或是感情真挚,否则基本无法读懂游林昔。
就在褚映行还想辩驳之际,电梯到了,他只好暂停这个话题,二人一起搭乘电梯来到他们部门所在的楼层,打卡上班。
朝着经理室走去的杨益哲路过游林昔的座位时,发现没人,不由感到疑惑。
按理说游林昔应该到了,怎麽不见人影?
杨益哲有些焦虑,他果断掏出手机准备给挚友打给电话,岂知刚拨出去的通话无人接听,因为直接转入语音信箱。
很好,他更加担心了。
这也不能怪他为什麽会有这种杞人忧天的想法,因为最近他们所做之事有了进展,可这进展伴随着暴露身份的危险。
「我先出去一趟!如果林昔回来了就给我打个电话!」
扔下这句话後,杨益哲顾不上身t上的酸痛,直接跑了出去。
他一边下楼,一边狂打电话,然而手机的主人依旧无法联系上,最後他转而拨通白清琴的手机,语速飞快地说明情况。
游林昔不会无缘无故关机的,对吗?
「对,林昔他无论发生什麽事都好,都不会关机的。以前我试过有一次没联系上他,直接冲去他家才发现他被家暴。从那之後,我让林昔必须保证手机时时处於开机状态。」杨益哲隔着手机给白清琴解释的当儿,他在公司大门附近招了计程车,直接上车报了个地名。
等等,杨经理你现在这是准备直接去游林昔的家找他?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最好亲自去一趟b较好。白董,请您先召集大家,等我消息。」
万事拜托了。
结束通话後,杨益哲下意识的攥紧了手机。
可以的话他希望游林昔平安无事,然而一种不祥的预感不断地告诉他人真的出事了。
就因为白清琴这边基本无法靠近,所以那群家伙就把目标转移到手无缚j之力,只有电脑在手才会无敌的游林昔身上。
一抵达游林昔住处的大楼,杨益哲不si心再次拨电,可手机另一边依然传来关机的提示。
无可奈何之下,他冲进楼里,一路往楼上跑。
幸好游林昔住得不算高,他爬了三四楼就到了。
不断拍打门板制造声响,杨益哲隔着门叫唤:「林昔!林昔,你在吗?」
门的另一边是一片si寂。
杨益哲别无他法,倒是拿出备用钥匙,直接开门。
屋内不算狼藉,但很明显有人入侵的迹象,因为桌上的键盘是悬空的,滑鼠则跟椅子一起倒在地板上,电脑屏幕则依然亮着光。
「该si!他们绑架了林昔吗?」
即便不想承认,但眼前的一幕幕很显然是在告诉他游林昔是真的被绑架了。
於是,他给白清琴打电话,打算将这边的情况告知於她之时,他的身後蓦地冒出个人。
下一秒,杨益哲脖子被一条胳膊g住,甚至还未来得及反应,他的鼻子嘴巴就被沾了某种yet的布捂住。
这是什麽味道?
不等他细想,他的意识逐渐消失,最後他的手无力垂放,握在手里的手机随之落地。
同时,拨出去的电话已然接通。
喂?杨经理,情况怎麽样?游林昔在不在家?
把人给放倒的犯人深深看了那通话显示上的人名好一会儿,最後他伸手,轻轻一点,直接结束通话。紧接着,他把杨益哲给扛在肩上,就这样把人给带走。
浑浑噩噩之中,他隐隐约约的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只是这声音极其难得带着一丝的担忧。
「……哲……益哲……」
为了不让对方担心,杨益哲努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脸庞。唯一不同的是,这张脸上挂着前所未有的担忧神se。
「林昔,你这表情真稀有欸……」
游林昔:「……」
由於他的沉默很奇怪,视线也怪怪的,杨益哲不由顺着他的视线往下一看。
下一刻,他满脸通红,想要用手整理凌乱的衣衫之时,他才发现他的双手被绑了,脚也被绑了,唯独嘴巴没被塞东西,还能说话。
杨益哲一脸蒙圈,直到他慢慢唤回记忆,想起了失去意识前的记忆。
敢情他也跟着被绑了。
「唉,我们俩都不会打架,不然也不至於被绑架。」杨益哲这会儿还能稍微感慨。
要是他们有学过一点格斗技术,或许不至於遭人绑架。
「打架不好。」游林昔面无表情地回了这麽一句。
杨益哲乾笑几声,旋即进入提问:「我就说说而已。可是,到底是谁绑架我们?林昔,你最先被绑架的,你有看到是谁吗?」
面对他这一连串的提问,游林昔正想回答,他们听见门被打开才会发出的吱呀声响,二人不约而同地朝门的方向望去。
眼前之人就是绑架他们的犯人。
不过,这个人,他们不认识。
正确来的,现实世界不认识,但虚拟世界却是熟悉的。
「哦?都醒了呢。」看似文质彬彬,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框眼镜的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俩,柔声陈述道。
杨益哲毫不示弱地对上他那带着一丝审视的目光,充满警戒地叫出对方的姓名并质问道:「白幼持,你绑架我们俩究竟有何目的?」
可能没料到杨益哲居然能直接叫出自己的名字,白幼持不由深深打量了他一番,眼睛倏地一亮,踩着优雅的脚步缓缓走到他身前,伸手抬起他的下颚,视线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