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臣淫笑着,“看来小公主不胜酒力啊,才这么一些酒水,我这些兄弟们,都还没开始喝呢。”
酒劲从被淋透的花穴浸润到玉华全身,让她的身子逐渐爬满好看的粉色,所有男人都摩拳擦掌,在使臣的呵斥声中,排起了长队。
“都排好了,给小公主的逼穴里倒上美酒,每个人都喝上一回!”
冰凉的壶嘴插入肉穴中,咕噜咕噜灌进酒液,小公主的肚子肉眼可见得变得胀大。
“啊啊啊别倒了,太撑了!不要啊”
酒水流尽,一个满脸兴奋的大汉抱着她的大腿,将整张脸埋了进去,疯狂摇摆着,传来凌乱的吞咽声。
“哦~啊~!救命啊啊”
极度敏感的位置被大汉抱着肆意吮吸,啧啧声响彻主殿。
“操,小公主的逼穴果然香甜,好喝!多流点!”还没等这大汉喝够,就被扯下,另外一个大汉接着埋了进去。
“啊啊啊,别舔了!噢!噢!啊!”
紧致的逼穴被粗壮的舌头插入,搅开一个肉洞,里面流出香醇的酒水。
玉华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跟着吸出去了,他们的舌头就像父皇操进她身体里的龙根,插得逼穴舒爽得要升天一样。
这些男人一个接着一个,不仅舔穴喝酒,更甚者还用巴掌抽着喷水的嫩逼,下流地咒骂着。
“妈的!贱穴,老子是来喝酒的,都被你这骚水喷没了!让你犯贱!贱逼!”
粉嫩的肉蒂被巴掌抽打得鲜红如血,“不要!啊别打了,求你了啊啊。”
没一会儿本就肥厚的阴唇被打得更加肿胀,上面胡满了喷溅出来的酒水和淫汁。
使臣调笑着伸出几根手指去玩弄藏在里头的肉蒂,捏不住了,就用指头在上面戳弄逗乐。
“啊啊啊放开放开我的肉蒂咿呀!~~~~~”
小公主眼睛一翻,竟是被玩喷了,骚浪的逼穴朝着众人猛力一缩,接着涌出一大股汁液。
“哈哈哈,瞧这淫逼,戳了几下肉豆子就爽喷了。”
“这小公主这么骚,一个人怕是照顾不周啊,一起喝吧!”
缓过神的玉华小公主美丽的小脸上全是泪痕,不知是羞得还是爽得,听了他们这话,差点羞死过去。
“不要求你们了,饶了玉华吧不要啊”
“骚逼,穴太小了是吧,不怕,我们人多,保准把小公主这贱穴玩得合不拢!”
场面变得不受控制起来,所有大汉都争相拥挤着,几个人一起凑在小公主的下体上,有的人分不到逼穴,就咬着饱满圆润的奶子不放。
只见她一下就尖叫着大哭起来,“啊啊啊啊别吸了!咿呀!舔死骚逼了啊啊啊!”
凄厉的浪叫根本制止不了他们的兽行。
肥嫩的阴唇被两张大嘴含着啃咬,肉蒂也被紧紧嘬着,下面的逼穴塞进了一根粗长的舌头,狠狠地碾上了骚心。
“呜呜!呜呜呜!!!”原本浪叫的小嘴被塞进一根粗大无比的屌棍,瞬间安静了下来,只留下男人们的淫笑和小公主逼穴胡乱喷水的声音。
“小公主,我们胡兰男人的鸡巴最为粗大,含好了,公主请我们喝酒,我们请公主喝精,礼尚往来啊,哈哈哈。”
下面的酒水被舔吃一空,又再次往里面续上了美酒,小公主的肉穴一下一下的痉挛着,没有一刻停止高潮。
啊啊啊怎么会这么爽,玉华要死了,骚逼要美死了呜呜啊!
大汉们的臭嘴轮番上阵,又舔又吸,源源不绝的淫水混合着酒水进入他们的肚子里。
“唔啊啊!饶了我求求你们了哦呜呜呜!”
还未叫喊几声,小嘴又被塞进一根巨屌。
极致的快感在全身四处乱窜着,小公主被玩坏了一样,那些粗长的舌头,仿佛无数根鸡巴在一根接着一根肏弄着她淫荡的逼穴,一波接着一波。
被大汉们轮流玩弄过的贱穴比那天被公公抽打的还要凄惨,两片肿胀不堪的阴唇高高隆起朝外翻着,穴口和阴蒂都比原先肿了好几倍,就算双腿合拢了,整个阴户也无法闭合。
“饶了我吧骚逼坏了别舔了哦!噢噢!舔死玉华了!啊啊逼穴爽死了救命啊啊!”
待到数十个大汉全都心满意足之后,小公主已经只能翻着白眼说不出话来,唯有身下那处淫穴还疯狂瑟缩着不停地喷着骚水。
后宫中悠长的回廊里,一名小太监疾驰而过。前殿刚刚散朝,他就匆忙赶回,将自己听到的事禀报给自家小公主。
“公主!……公主!……”
原本因病留在寝宫的四公主玉华听到小太监的声音,急忙从床上起来,让小太监进来说话。
“快说,父皇怎么说?”
“回公主,胡兰的使臣说还想再逗留几天。上次公主款待他们,让他们有宾至如归之感,所以想回请公主赴宴。皇上说公主身体不适,换个人招待他们。谁知那些蛮夷纠缠不休,非公主不可。”
这消息如晴天霹雳般砸在玉华心头,她顿时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
一直称病谢客也不是办法,胡兰不走,锦国难安。
正当小公主思考应对之策时,太监禀报,皇上来了,后面还跟着两个胡兰使臣。
她来不及梳妆,匆匆披上外衣,就跪倒在地上,“拜见父皇。”
锦帝面带春风般和煦的笑容,将她抱到腿上,仔细端详了一番,“这几日身体养好了吗?”
他的关心让原本暗自神伤的小公主心中格外欢喜,“回父皇,玉华身体已无大碍,和从前一样了。”
虽然美人未施粉黛,只穿着素净的里衣,但那娇柔婉约的秀美之气,仍让两位使臣看得目不转睛。
“给小公主请安。那日辛苦小公主了,既然小公主拒绝了胡兰的宴请,我们只能亲自来拜谢了。”
他们的眼神充满淫欲,令她浑身不适,如芒在背。
“几位使臣大人,那日应当是……是酒足饭饱了。为了两国邦交友好,还是早日回胡兰吧。路途遥远,玉华就不送了。”
天知道,她说出“酒足饭饱”这几个字的时候,身下竟一阵难耐的瘙痒,实在难堪。
使臣只是笑着,并不说话。反倒是锦帝随口说了几句,“父皇也听说了,那日玉华辛苦了。可惜父皇不在,小骚货可否告诉父皇,你是怎么招待使臣们的?”
“父皇!”小公主美目圆睁,怎可在他们前面说如此放荡的字眼,羞死人了。
“哈哈哈,难不成还害羞起来了?骚婊子那日应当回味无穷才是,父皇听说玉华可是失魂了整整一夜。”
那是……那是过于舒爽了……她急于反驳,但想到那日销魂蚀骨的极乐,最终还是闭口不谈。
竟然要她当着两位使臣的面再次讲述那日的场景,这属实太过羞耻放荡。
可天子的疑问不能不答。
她在心里挣扎了一番,最后只能含泪楚楚可怜地向锦帝控诉,“他们……他们竟然把儿臣当作酒壶,轮流灌酒……呜呜……”
话还没说完,泪水便已落下,在娇俏的小脸上流下一道道泪痕,显然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锦帝听完,双眼闪烁着不明的光芒,“哦?酒壶?这可真是新奇的玩法。玉华用哪里当酒壶了?”
小公主羞臊难当,扭头埋于锦帝的怀里。
“告诉父皇,用的何处?”
锦帝的大手将她的腰肢揉得又软又酥,让人难以抵挡。“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