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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要去演同志片了怎么办帮我叫个救护车吧(8 / 9)

不仅喜欢将自己的阴茎埋进去,更喜欢用唇舌去舔弄抚慰。他热衷于看着叶应被自己玩穴玩得流水,那张漂亮脸蛋会因为情潮而显露出难以控制的痴态,偶尔被他奸得狠了,涎水会和眼泪一起把那张脸蛋弄得一团糟。

现在独自在出租屋里回忆起那口嫩穴的美妙滋味,林敬槐就觉得自己的鸡巴硬的快要炸开了。可叶应挂了他的电话,他当然也知道就算自己再打过去,叶应也不会接。

于是他只能努力调动自己几乎快要麻木的大脑,去回忆和叶应有关的一点一滴。

叶应的皮肤的温度和温度,那把细窄柔韧的腰身被按在怀里时的弧度,以及那口穴含着自己的阴茎卖力吮吸时叶应的表情……

林敬槐躬身跪趴在床上,很是狼狈的单手握着自己勃发的阴茎不停撸动。他几乎要觉得自己需要用叶应的身体去做一个倒模,毕竟太久没见叶应,已经难以畅快发泄的感觉逼得他快呀疯魔。

他必须更为努力的去回忆叶应,无论是声音还是面容,或者那副身体展露出的勾人模样。最后对叶应的渴望逼得他将阴茎攥得更紧了,本就狰狞丑陋的肉冠从虎口的位置探出头来,马眼翕张时的孔眼已经很大,腺液几乎不需要他挤弄,便会自然而然的流淌下来。

对自己的性器毫无温柔可言,林敬槐花了很大功夫才终于发泄出来。他浑身热汗淋漓,趴倒在床上时尤低声叫着叶应的名字。

他是真的,快要忍耐不住了。

独自在国外游荡了很长时间,林敬槐再回国,已经到了国内影坛最为重要的奖项评选时间。

他坐在休息室里任由化妆师和服装师在一旁商讨今天的妆容创意,经纪人站在旁边反复看他脸色,终于还是提醒他最近不要惹大老板生气。

“因为你的事情,叶总真的很费心了。”经纪人抹了把额角的冷汗,犹不知道今天自己的职业生涯就会遭遇滑铁卢,还觉得事情会从今晚开始有转机。

“不过没关系,今天拿了奖,之后就什么都好说了。管他之前那些小道消息,反正都是捕风捉影,毫无根据,粉丝大众心理会有自己的评判的。”

待在家里躲清静的叶应也是像经纪人那么想的。

今天晚上的颁奖典礼,就是他重新站起来的时间。等到林敬槐拿了奖,他发誓要让前段时间不给自己面子的那些垃圾媒体好看。

打定主意今天就是要清算账务了,叶应心情尤为好。为了看颁奖典礼的直播,他还让管家开了瓶珍藏许久的酒,打算久违的放松一下。

可叶应万万没想到,林敬槐那个混球如他所愿的站上领奖台,竟然开口第一句话酒断了他所有退路。

“叶应,你在看我吗。”

领奖台上的男人西装革履,许久未出现在公众面前的俊脸莫名多出一份沉淀过后的从容。他双手捧着奖杯,整个人被灯光笼罩着,在业内前辈用赞扬的眼神看向他的时候,所有人都没想到,他开口会叫自己老板的名字。

但凡是换一种叫法,叫“叶总”,大家都是体面人,会自觉将其理解为出身不好的新晋影帝对看重自己的老板的感激。

可他偏偏一开口,就是叫“叶应”。

会场陷入寂静,外面已经一片哗然。后背浸出冷汗的主持人尴尬笑着来打圆场,只有林敬槐还岿然不动。

“你看我,还是你爱的那个样子吗。”

“叶应,你在看我吗。”

听着直播里的林敬槐当着所有的镜头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叶应直接气笑了。

他在看啊,当然在看,妈的但凡他今天决定早睡,都要错过林敬槐当着全国观众的面给他整出这种幺蛾子来了。他目眦欲裂,看林敬槐还在胡言乱语,把林敬槐经纪人的手机都快打爆了。

好不容易被接通,他没有片刻停歇,怒吼,“你他妈就让他疯!让他亏老子的钱是不是!”

亏钱,当然是夸张的说法。毕竟林敬槐进入影视业这么几年一直顺风顺水,就算是扣除叶应大手笔为他投入的资金,也可谓是给叶应赚了个盆满钵满。

但叶应想要的远不止于此。

他要更多的钱,要扩大叶家的商业版图。他从少年时期为这一切耗费所有,许多重大的见不得人的项目是他和重金聘请的经理人团队谋划几年之久才得以成功的。

明明钱已经多得他活个几千年都用不完了,可他还是为此日夜奔波,他到底为什么要做这些?

他就是想让那些在少年时候给他难堪的人尝尝失败的味道。

天啊,想到这里,叶应痛哭出声,又要开始憎恨健全的法律制度了。他没办法真的像少年时候预计的那样用刀子捅开那些家伙肥油满肚的身体,法律在阻拦他,林敬槐也在阻拦他。

那他还能怎么办?十几岁的叶应遭受的屈辱,他要怎么才能讨回来?

自然是在他有生之年将叶家做得足够大,然后一点一点吞并蚕食掉那几个变态的产业。

让他们晚年落魄,最后才是真的落入他手里。

现在林敬槐搞这么一遭,叶应只觉得气血涌上来快要让他觉得眩晕了。他倒退两步坐回到沙发上,攥着手机恶狠狠地命令,“带他来见我。”

等人来的时间,叶应喝了很多酒。他趴在地上懒得起来,想起来那个雪夜,醉酒的母亲从楼梯跌落……

他记得很清楚,出门时看见楼梯地下满脸鲜血的女人时有多惊愕。哪怕平时跟母亲并无交集,甚至他一直认定他们并没有感情,可那一瞬间,恐慌感将他淹没。

他根本难以反应,踩着柔软的地毯连滚带爬的下去。柔软的女人的身体被他搂进怀里,他低声地哭,因为手机不在身上,想要去拿内线电话通知佣人叫救护车。

可他的手被按住了。

“阿应、阿应……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女人气若游丝,明明就算抬手也没有多少力气,但叶应就是被按住了。他睁大眼睛看着那双临死才恢复清明的眸子,喉结艰难地滑动,意识到他其实是被抛弃了。

这个愚蠢的、一生没有爱情这种无聊的东西就活不下去的女人,选择了抛弃他。

她根本不在乎他在这座庄园里遭受了什么,也不在乎有多少个家庭因为叶家人支离破碎,分崩离析,她眼里好像只有那个男人,因为失去了宠爱,便连生命也一道不想要了。

想明白了,叶应突然就冷静下来。他还是在哭,可确实不如刚瞧见这幅画面时那样无措惊愕了。

于是他就真没叫救护车。

他搂着母亲,任由她在自己怀里断了气。

从房间走出来的时候,叶应都有些昏昏沉沉的。他甩了甩脑子,头疼,但又无比清晰地意识到他就是这样的人。

他长成了糟糕的样子,这大概是林敬槐的母亲不愿意看见的。可他仍旧不愿意回头,他就是铁了心要把这条路走通,他能够接受林敬槐离开自己,甚至在这件事当中作为主动推进的人……

但他没办法接受林敬槐变成碍事的人。

大门打开,西装革履的男人出现在厅内。叶应下颌一扬,待到外面的佣人将门关上,这才嘶声问:“你不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林敬槐根本大气不敢喘。

只看叶应站的位置,他就想起来那天自己看见叶应在楼梯底下呜呜哭泣的模样。他试探着往前走了一步,迎来了叶应更为大声的质问,自成年后惯会端着的人哭出了声,像是委屈又恼怒,声嘶力竭地冲他吼,“你到底怎么敢的!”

“阿应,你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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