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就换上束腰,越发衬托她身段玲珑。
虽然结婚十载,可公主殿下也没忘记调养,她每天都要用最新鲜牛乳浴滋养肌肤。
“阿萝…你今天好美…”
刘知宴虽然摸着云萝雪肌花肤,可公主气色泛黄很是倒胃口。
刘知宴搂着公主,想的却是我。
公主殿下被驸马压倒,她分明感觉到今天驸马爷格外热情,仿佛吃了传说中的五石散。
驸马爷轻轻咬着公主殿下的脖子,他的吻犹如狂风暴雨般落在她身上。
“驸马,你讨厌!”
云萝公主拍打男人的背弯,狠狠掐一下男人腰肢。
房间内燃烧怡人香料,香气四溢。
我趴在暖阁卧室窗外,听着室内一片旖旎生香,我心痒痒。
云萝公主数回败阵求饶,可驸马爷依然不可放她。
我手持风月宝镜,它不停收集修复裂痕之物。
一夜下来,裂痕似乎有所修复,不过收效甚微。
我知道,接下来得不断迷惑驸马爷,才能修补裂痕,妹妹到时候就有命走出风月宝镜。
半个时辰过后。
刘知宴瘫软下来,他在公主耳边唤一声,“宁娘娘,你好美!”
“驸马,你说什么!你看清楚!我是云萝!”
听到驸马所言,云萝心头巨震。
她万万想不到,她自己跟驸马同房,驸马想的却是其他女人。
那个宁鳐,是比娼妓之流还要卑贱不堪的贱婢,如何与她高贵典雅的公主身份相提并论。
云萝公主心里头憋屈。
莫非她跟驸马爷十年婚姻,都比不上训婚师来的短短几日么。
我闻声,悄声离去。
云萝公主连夜,吩咐几个强有力的嬷嬷们将我房间围堵起来,“宁鳐,你这个贱人!是不是背着我勾引驸马爷?”
我慌张极了,这公主是铁了心要杀我!
“公主殿下,我没有勾引驸马爷。”
我趴在地上,言语恳切。
云萝公主神色冷傲,她拿出一袋香囊砸我脸上,“贱人,这香囊在驸马身上找到,你还敢狡辩吗?”
我疯狂摇头,“公主误会了,这香囊不是我的。”
“既然不是你的,为何这香囊有你身上迷迭香味?”
公主殿下走到近前,狠狠掌掴我一巴掌。
啪的一声。
我脸浮现一记鲜红掌印。
云萝公主厌恶得瞪我,锋利指甲狠掐我下巴,“贱人,爬驸马爷的床,还想瞒着本公主!”
“不是的……”
我下巴被公主指甲,划开五道血痕。
剧烈痛感,让我一度慌神,直到驸马来了。
我对上驸马的视线,轻轻眨眨眼,泪珠便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我抓着公主裙摆,哭腔道,“公主殿下,您真的误会了,奴婢怎么敢那样做。”
“来人!给本公主扒光宁鳐,将她扔窑子里!”
云萝公主高高在上,而我卑贱到尘埃里。
身强体壮的老嬷嬷们把我架起来,撕扯我的肚兜。
我极力哭喊,“救命啊!”
“我看谁动她!”
刘知宴走到我跟前。
老嬷嬷们一惊,纷纷退到两旁。
公主冷冷瞪着刘知宴,“驸马爷,你在护她?还不说明她勾引你?”
我两只手抱着膝盖,仰着头,楚楚可怜看着驸马爷。
刘知宴看我泪水盈盈,他再看看公主嚣张跋扈的样子,我知道我赢了。
“不是的,宁娘娘从未勾引我。”
刘知宴对云萝公主道。
云萝公主冷哼一声,“香囊包在你的汗巾里面。这香囊中的迷迭香,跟小贱人身上体香一个味道。驸马你给我一个合理解释!”
驸马爷接过香囊,他拿到鼻尖细细嗅了一下。
“公主,这香囊根本不是宁娘娘的!”
驸马愤怒将香囊拆开。
刘知宴指着散落一地的香料,“公主仔细看看,上边不仅有迷迭香,还有麝香?公主查一查宁娘娘有没有习惯用麝香,就知道了。”
公主命令人去宁娘娘房间搜查,查后,他们发现并无麝香。
“老奴该死。”
一旁圆脸老嬷嬷慌忙跪在地上,求饶道,“老奴记起来了,老奴伺候驸马爷洗浴时不小心将香囊男人一把抱起她,把她轻轻放在碧绿柔软的草坪上,整个身躯压了上去,一手盖住她的乳房,一手在她的亵裤上轻轻滑动。她禁不住一阵微颤,似乎非常的紧张,她紧紧闭着双眼,双手也无意识地掩盖在脸上,娇躯轻轻颤抖着,在柔和的阳光映照下,绮丽的春光不断冲击着男人的感官。
他们疯狂的做爱,忘我的交合在一起。
没有人指责他们,更不用担心别人的议论,他们生活在完全的二人世界,而他们彼此展现出来的,就是最真诚、最毫无保留原始的一面。
她微微颤动了一下,连头也不敢抬。男人俯下身,用头轻轻顶开她的手臂,准确地捕抓住呼吸已变得急促起来的芳唇。她立刻热烈地回吻着,脸像只熟透了的苹果,且红得发烫,眼睛依旧闭得死死的。男人缓缓地沿着唇角往下吻,小巧的下巴,纤细的粉颈,来到了她的双峰之处,男人恶作剧地重重的亲了亲。
她“嗯”一声,全身酥软,男人乘机下移至腰间,用牙齿解开了她身上的衣裙,衣裙在潭中像海水退潮般地像身侧慢慢散落开来,露出了那白皙女体,她只能投降似地双手掩脸,将通红的俏脸盖住。
男人一边欣赏着山峦起伏、错落有致的美体,一边将她轻轻地放入水里,水一点一点漫过她的身体,直到颈部,只有胸前的那两座山峰依然耸立。
而这时的她正张开眼睛,不时地从指缝间偷看男人。男人却顽皮地用水泼她,渐渐地她也开始回击男人,虽然脸上的羞意未褪,可心神已经放松不少。
男人一把将她抱起,驾轻就熟地对着她的双唇就是一阵痛吻。
她嗯声不绝,胸部越发饱满坚挺,乳球已胀成樱桃般大小。男人脱出一只手开始摩挲她的肌肤,慢慢下移。随着渐渐抚摸到她的丰臀,她亦敏感地扭动着身躯。
“嗯……”她一声娇吟,男人进入了她温暖的体内,淫声浪语也不时地从她的口中溢出。
二人从潭中战到山洞之中,温柔而缠绵。
在最激烈的撞击后,她达到了灵欲的巅峰,全身一阵抽搐哆嗦,脸上挂着满足和发自内心的笑容。
男人同时软瘫着贴伏在她身上,激烈的动作就像风筝断线般,突然极不协调的静止;但内心的情绪却像散步在缓坡上,慢慢地和缓下来。她的眼皮也开始打架,慢慢坠入了沉沉的梦乡……男人静静地看着她,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已是白里透红的肌肤,忍不住张口咬了一下依旧傲然耸立的乳房。
她吃痛地从梦中醒来,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枕着他的胸膛不断地轻轻声说着“坏蛋……坏蛋……宝贝……”最后数声已几不可闻,她昏昏然的会周公去了。
男人陪着她小睡了一会,便独自起来,想到她今晚还要吃鱼,就跃进水中抓鱼去了。
或许是男人这些日子的捕捞过度,那些鱼儿一见男人跃进潭中,就纷纷往潭底游去。
男人选定了一条相对比较大的鱼,跟住不放。
男人的水性并不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