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给看,连屏保我都没敢设只敢设了壁纸,你别哭了……”
谢清埋着头不说话。
“你看看我……别不说话……”
程锋急急地捧着谢清的脸,对上他的眼睛。
这一下又硬了。
谢清的眼睛里还是一包泪,脸不知道因为那句话变得通红,唇轻轻地抿着,说不出一句话的样子。
“……变态。”
谢清挥开他的手翻身把脸埋进枕头里。
遮住自己通红的脸。
……那家伙什么意思!
他偷偷在心里骂着,没骂几句脸反倒更红了,还被人翻了过来压住。
“谢清……我喜欢你。”
程锋破罐子破摔,干脆一次全部说完。
“我没有想笑你…也没有把照片给别人看,我想自己一个人独占这样的你,哪怕想一想我都受不了,发现了之后一个星期都不敢跟你讲话……”他想了想,认真道,“我简直是畜生!”
“噗……”
“你笑了!”
“没有!”
程锋看着谢清还盛着笑意的眼,着迷似地吻了一下,舔走了那一点仅剩的泪意。
“……谢清,我想亲你。”
谢清红着脸偏过头。
这家伙还挺帅……
“别问我!”
程锋愣了一下,笑开了,大狗一样凑上去吻住了他。
第一次这样,在两人都清醒的时候唇齿交缠,程锋幸福得简直要死过去了。
谢清被亲的人都软了,还一下一下的推着他。
“让、让开点,好硌……”
程锋兴奋极了,非但不让开,还特意用肉棒一下一下顶着谢清的小腹。
他埋进谢清的脖子里深呼吸:“谢清……我想插进来。”
谢清被弄得头昏脑涨:“唔……不……”
程锋简直想把谢清关在家里一辈子,这么可爱的谢清。
他咬牙起身:“我去买避孕套。”
他刚要起身,衣角却被拽住了,他回头,对上谢清通红的脸。
谢清小声开口,像小猫叫似的:“别走……”
谢清简直不敢抬头,他像被这家伙灌了迷魂汤一样!
程锋忍了又忍,实在咬不住了,直接把谢清掀了过来。
“我忍不住了!”
他恨不得现在马上就插进那一方嫩穴,完全是靠理智和道德生生拉着,不行,谢清会很痛。
程锋用肉棒在谢清臀缝轻轻蹭着,蹭得两人都黏糊糊的,终于伸手刺进那小小的紧致嫩穴。
“唔……!”
未经人事的后穴是很粉嫩的颜色,轻轻嘟着,被手指刺开紧紧地包裹上去。
“谢清,你里面好烫。”
“闭嘴……”
程锋用手指浅浅的进出着,感觉貌似湿润了点,试着加了根手指,两指在穴道试探地摁探。
“唔嗯!”
不知道摁倒哪处,谢清猛地一塌腰,从小腹到腿根都颤抖着,竟然直接射了出来。
谢清带着泪软了下来,在床上瘫成一滩。
程锋简直满头大汗,他都快憋死了!
他捞起湿乎乎的人,轻声哄了哄:“会痛吗?”
“不…但是……咿呀!”谢清强撑起手臂回头,眼睛里还雾蒙迷离的,“你别这么突然……”
程锋实在憋不了了,趁着谢清刚高潮完放松,后穴也跟着松软的时候插进去一个头。
“不行、你太大了……啊!”
程锋听着这话只觉得无比爽快,谢清没说痛,他坚持慢慢将肉棒往里挤。
“好胀……呜、太满了!受不了了……”
终于全部顶了进去,穴道里比想象的还要紧实,滚烫地绞着,程锋差点直接射出来。
他翻过谢清,两人身下结合着,接了一个湿润的吻。
谢清眼睛都失焦了,咬着唇轻轻颤抖着。
“还好吗,谢清?”
“被胀得好满……好奇怪、嗯……”
程锋也不等到他反应,直接抽插起来。
“不啊、慢点、嗯!啊…嗯啊……!”
每一次抽出来的时候穴肉就会吸上去,好像要跟着肉棒一起离开身体,撞进来的时候龟头又会狠狠擦过敏感点,穴口好麻……不行、好奇怪……
“哈啊!太深了、慢啊……程锋……要射了呜!”
程锋粗喘着停下来,匆匆退出来,慌乱无措道:“谢清!我射在里面了……抱歉……”
谢清几乎没办法说话了,小腹一个劲地痉挛着。
“肚子里面……好胀……”
他轻轻地抱怨着,喘了几口气,累得睡着了。
程锋脸有点热,分开谢清大腿看了看,后穴红红地张着,留着个手指大小的口子,浓白色浊液从里面挤出来,穴口肉嘟嘟地肿了一圈,不过情况还好。
他呼出一口气,好像悬着的心终于沉了下来,也躺了下来,把谢清拥进怀里,傻笑了一阵才睡着。
感到内心无比的满足着。
一栋破旧的老宅中,血流成河。
元汀没管脸上和身上沾着地血迹,拖着剑走到了奄奄一息的孩子面前,孩子约莫八九岁大。
“十年前,你陆家灭我满门,我也不过你这般年纪,今日我屠你全家,可恨?”
孩子咬着牙,手指刨抓着地面,指缝里全是尘灰,终是晕了过去。
十年后。
“主子,柳姑娘来了。”小厮不敢进房门,在门口叫道。
“备茶,我片刻就来。”
房中有两张榻,一张是普通样式,缀着窗帘,一张靠窗稍矮小。
似乎是被小厮的喊声惊醒,矮塌上坐起一个人,面容是英俊的少年模样,身量修长,肌肉得体。
正是陆习,已灭门的陆家的独子。
元汀坐在自己的另一张塌上垂眼看书,看完手上的一页后边合书站了起来整理衣襟。
他当年没杀陆习,他到底是下不去手,将陆习带回了自己家,本想治好伤后扔去大街上,谁知陆习一夜高烧后记忆缺失,除了自己名字什么也记不得。
元汀叹道缘分如此,便将他收留,大仇已报,他的人生反倒只余下空虚,那年他才十六岁,就当捡了个儿子。
“元汀,谁来了?”陆习已经没了当年的影子,不过话不多,走到他身边。
元汀披着头发,只着一件素色中衣,整个人带着一股病弱的宁静气息。
虽然祸不及孩童,但元汀多少有心结在,教导陆习武功,但总是不冷不热地待他,也不让他以长辈称呼自己,而是直呼大名。
“柳姑娘。”
“又来提亲,你要出去见她?”
“嗯。”元汀转身朝门口走去。
陆习在他的背后,表情扭曲了一瞬,紧接着恢复正常,好像刚刚是错觉一般,他匆匆收拾了一番跟了出去。
他到宴客厅时元汀已经同一个女人说笑起来,不见生疏。
陆习咬牙坐了过去。
他当年的确因高烧失忆了没错,可没过多久便渐渐想了起来,那一阵子他噩梦缭绕,因为身体虚弱,元汀没发现异常,他也不暴露,隐藏下来等待复仇的机会。
他病态地观察着元汀,一边恨着他,一边怀揣愧疚,他看着元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