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整整两周都只能流质饮食,饿得头晕眼花,差点连瘦小的多多都抱不动,父子俩一起滚下楼梯,他下意识举高多多之后,膝盖跟水泥地面亲密接触的那一声脆响记忆犹新。盘旋在脑中的咵啦脆响,让他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可是,秦卫风又是怎么知道得那样清楚,才会问他还记得吗?陆珊瑚想问不敢问。
“张开嘴让我看看。”秦卫风捏着陆珊瑚下巴,鼻尖凑着鼻尖,呼吸纠缠不清,此情此景暧昧得过分。
见陆珊瑚还在愣神,久等不开嘴,秦卫风干脆直接上手,两只手指熟络的灵活挑开他嘴唇,指尖顶开他牙缝,指腹压平他舌头。带着茧子的手指按着湿热软滑的舌头,也不知道是前者还是后者,先动了动,霎那间秦卫风的手指往中间用力夹住了陆珊瑚的舌尖,指尖在舌尖上来回抚弄。陆珊瑚被刺激得又痛又痒,不停往外淌着吸不回去的口水,滴滴答答顺着秦卫风的指缝,濡湿他半个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