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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17 龚先生请自重(1 / 2)

尴尬的事并未止步于此,陆珊瑚如愿翻身下床,拖着酸痛疲乏的身体往外挪,他站起来一跨步子,夹不住的精块大团大团掉落在地上,啪嗒,一声,接着滴答滴答往下淌的,都是在他肠道里温了一晚上的稀液,羞得他头顶冒烟。

龚崇丘过于优秀的听觉,无法假装充耳不闻,初步稳定下来的信息素,不再在他身体里肆意冲撞。他挑眉笑了笑,一把把陆珊瑚打横抱起。

“在我这边洗。”

陆珊瑚双脚离地吓得一声惊呼:“放我下来,我能走!”

龚崇丘下巴扬了扬,示意他看向地面:“走什么走,你再一路走过去,待会儿护理人员进来打扫,需要强调派个瞎子?”

陆珊瑚这才安分下来,任由龚崇丘将他轻拿轻放,垫了浴巾于臀下,置于洗手台上。余精被松软毛巾吸收,空气中荡着一股温热腥膻麝香味,霸道昭显两人情事有多轰轰烈烈。

正在放水的浴缸,升腾着一丝热气,水位不断上涨,眼看着晃晃荡荡,溢出浴缸。

龚崇丘的裤腿被扑棱出来的水打湿。

他撇起裤腿瞧了瞧:“一起洗吧。”

这怎么行!昨夜病发可以说是治病,现下已然清醒,还厮混到一块儿算是怎么回事?!

陆珊瑚推开龚崇丘跳下洗手台,捞了一条新的浴巾,扑通迅速钻进水里。热水托起浴巾,蓬出热气形成一个鼓包,他巧妙的缩成一团藏于鼓包下方,遮住隐私部位,一双无辜眼:“谢谢,我不习惯,龚先生可以去次卧浴室。”

到底谁才是这病房的主人啊?龚崇丘气恼得紧,不识抬举拉倒,走了两步突然想到什么,得意的一回头,斜插着腿靠着门口墙壁:“可以是可以,但你打算穿什么出去呢?”

!!!

陆珊瑚实属没想到,龚崇丘这种恶狼,叼住了肉就不会松口,哪怕这块肉是一块不再新鲜的腐肉。

“那可以麻烦龚先生帮我拿一下我昨晚的衣服吗?。”

龚崇丘出了浴室门,弯腰拾起,挑在在指尖,对着远处浴缸里伸着头查看的陆珊瑚扬了扬:“可以是可以,但你说的是这些破烂布头吗?”

发病的龚崇丘,胡乱使力的龚崇丘,该死的龚崇丘!

陆珊瑚哑然沉默片刻,是过惯了临时临急需要紧急应对日子的人,镇定的点头称是:“对的,就是这些。”

龚崇丘奸计未能得逞,干脆依言拿了被他本人糟蹋成条状片装块状物,挂在挂钩上,垂眸盯着浴缸里沉沉浮浮的气泡,不发一言。

担心再磨蹭下去,真的要到多多起床时间,陆珊瑚顾不得龚崇丘还在门口虎视眈眈,借着浴巾的遮挡,换了个姿势岔开长腿,两根手指探入后穴,忍着略肿的不适感,企图导出龚崇丘那些子子孙孙。

“怎么,我没满足你?还用自己动手?”龚崇丘摸索了一夜的肉体,怎能不知道陆珊瑚现下在做什么,但偏要嘴硬说一些歪话。

陆珊瑚听得面色憋红窘迫,只得侧过头去,不接龚崇丘的话。

这更惹怒了龚崇丘,他冲了过去一把拽出陆珊瑚的手,遮住陆珊瑚浴巾被仓促推向一边,水里升腾起被稀释过的一丝丝精液,溶进水里,荡出浴缸。

龚崇丘蓦的产生一种陆珊瑚在泡精液浴液的错觉,他不由自主吞咽了好几口口水,鸡巴差点又闹起义。

“你!”龚崇丘只说了一个字。

陆珊瑚倒是有话在等他,控诉道:“你射太多了,我不导出来,今天一天都会不舒服,还得陪多多,万一流出来会来不及换裤子。”

在龚崇丘耳朵里听起来,不像是控诉,反而像撒娇。

是,龚崇丘脑中那些沉沉浮浮、零星的记忆碎片,那个人,也总是撒娇抱怨他射得多,上着班来不及进洗手间换裤子,带着皮革烟草信息素的淫膻味,一些鼻敏感的alpha和oga都要打着喷嚏,向店长投诉有人在店内吸烟。

龚崇丘想得愣神,往昔不知名的小小温情时刻沉浸片刻便可以,他很快调整好状态,直白地问了最想问的问题:“你会不会怀孕?我们昨晚,你知道,没有采取措施,我在生殖腔射得也很深。”

陆珊瑚听得脑子一阵阵发晕,怎么忘了这回事,面朝墙壁不敢回头,勉强维持着声线的平稳:“beta怀孕几率很低,但如果你实在担心,我等下去买避孕药。”

想了想又接着补充:“普通药店几乎只有oga品类的避孕药,beta吃了不知道有没有效果。”

现实社会,oga研发实验室致力于平权,主张oga也有生育决定权,大力推崇oga类型的主动避孕措施,厂家铺货,普通药店里基本出售的也都是这类型的计生用品。而beta这种平庸工蜂,被框在固定思维里,无人发声,普罗大众甚至是他们自己,都觉得无需过多避孕,安全套已经解决一切,诞下孩子实属中彩。

很多beta也是beta生的,少数alpha和oga也是beta生的,他们理应享有生育主动决定权,而不是理所当然的认为,他们感恩每一次怀孕生育。

“我会叫金刑给你送过来。beta用的。”

这实在不是个谈一谈的好时机,但陆珊瑚似乎也找不到任何好时机去说这些话。又或者,这就是顺水推舟说出这些话的最好时机。

“关于我们的过去,我真的完全没有印象。在医院撞见你,也完全都是巧合,不管你信不信。”

“你不会放弃救治多多的,对吧?我看得出你挺喜欢他的”

“只要多多的病一好,我们马上走,永远不会给你造成困扰。医药费我给你写欠条,我会还。”

陆珊瑚嗓子被无形大手捏紧,干巴得厉害,边说边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龚崇丘,甚至紧张得忘记称呼龚崇丘一句“龚先生”。

昨夜的事他绝口不提,实则心中怅然若失,嘴里发苦,他能拿出来的,仅有的,他的肉体。不再鲜嫩可口,被岁月的沙砾蹉跎,令他整个人从上到下粗粝不堪的肉体。

以龚崇丘如今的社会地位,身边环绕的,都比他精致成千上万倍,美妙成千上万倍,无论是皮囊还是阅历,无论是风趣的还是娇嗔的,龚崇丘都信手拈来。

他又有什么可以跟龚崇丘等价交换,让龚崇丘能继续下去的呢?但又不甘心低头俯首,梗着脖子,连他自己都要唾弃自己。

“我洗好了,先走了。”眼看着龚崇丘默不作声,再泡下去水也凉了,陆珊瑚只得站起身,胡乱擦干身体,套上了那堆破布,逃也似的离开了龚崇丘卧室。

“疗效怎么样?”金邢一脸贼笑的明知故问,口罩都遮不住他笑得桀桀的得意样。

“不怎么样。”龚崇丘配合着护士,快速测量信息素值,没声好气。

滴滴两声,数值正常。

金邢满意地点了点头:“我就说不一定是oga,但你一定要让自己全身心投入,获取发自内心的愉悦。”龚崇丘房间打扫过,但金邢这种狗鼻子鹰眼睛,俗称的行走的八卦天文台,就是可以从龚崇丘衣领处不明显的几条红痕,下嘴唇裂开的小伤口,揣摩察觉出龚崇丘宣泄过后的满足感。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模样很像声色场所的老鸨头?。”龚崇丘鄙弃道。

“科研的事,怎么能被说得那么庸俗?”金邢听到随行护士极力憋笑的闷哼声。

他转了转眼睛,思索片刻,一屁股坐到龚崇丘卧室沙发上,指挥护士和随行医生先撤退。目送他们关上了客厅的门,往前挪了两挪屁股,靠近龚崇丘,假装说一些别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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