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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案 最终测试 揭幕(2 / 3)

与铁棍的施氏父子展开殊si决斗,更没有讲到汽油、枪声、子弹……虽然就当事人而言是松了一口气,但我还是不免担心这样的资讯c作在一个自由民主国家中是否正常?或者说夏络儿的表哥究竟是何许人也,能有这麽大的影响力?

隔天,夏络儿依然没有出现。

透过许丹福,我请一年一班的魏蓓莉学妹帮忙打探一下她隔壁班情况,似乎夏络儿当天并没有来上学。於是,我发了一封简讯给马恪富想问问状况;但同样没收到对方的回覆。而那天放学回家也没遇到熟悉的黑衣人──真不晓得该松了一口气,还是该继续为夏络儿的缺席而担忧。

直到周五,当我来到221b时,那个娇小的身影一如既往地屈膝坐在椅子上,嘴中叼着bangbang糖,手里滑着手机。至於我的位子上,则放了一套全新的男生制服衬衫与背心,以及一份当天的报纸。

「你昨天上哪去了?」我检查了一下制服,完全合乎我的尺寸。

「……我晚了一步。你看看报纸吧。」

於是我翻阅了一下报纸,只见其中一则报导是在淡水河发现了一具屍t,头部遭到重击,面容全毁,目前研判可能是从桥上墬河、头部撞击到桥墩所致。身分尚待辨识,其特徵是其左手少了一根姆指。由於屍t上有许多伤痕,警方目前朝他杀的方向侦办。

另一个报导则是,谋杀杜瑞柏的凶手?霍甫杰,在出庭受审的途中突然si亡。si因是心脏衰竭──跟杜瑞柏的si因相同。

「唯一一条线索断了。教授不会放过任何不稳定因子。这也是传达讯息给现在已遭到逮捕施达轲,若还想保住x命就不能透露教授的消息──事实上,就算他现在提供给检方,也不会被检警采信。」

虽然语调平淡冷静,但我感受到她的懊恼与怨气。我好像越来越能解读她的心理。

「……所以那个教授是谁?」

「你不会想知道的。你最好别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

少nvch0u出口中的bangbang糖对我b划了一下:

「这是为你好。」

我摇摇头,朝她走近半步:「为什麽不能告诉我,我们不是──」

我突然间说不出话来了。

我跟夏络儿的关系是什麽?

同一所高中的学长与学妹?同一间社团内的社员与社长?不能继续参加b赛的前t育保送生与曾经被送去少年勒戒所的前x1毒份子?被卷入事件中担任旁观纪录者以及主动投身於谜团之中的破解者?

「──夥伴吗?」

少nv闻言,抬起首偏了偏头,并微微蹙眉。这是她陷入困惑并且无法找到合理解释的表情。

然而,她的嘴角却扬起了我未曾见过的、最温和且自然的微笑。

「好吧。」

她低下头套好鞋子,站起身缓步向我踱来:

「不过我还是不能告诉你教授是谁。至少现在不行。不是我刻意卖关子,而是在我没有掌握到罪证确凿的具t事例以前,他仍是一位受人ai戴的学界权威,不仅在学术界享有崇高的地位,甚至在网路上开设直播平台、四处演讲,在社会上也有极高的人望与名气,因此我讲的任何字句都会成为损害他名誉的不实指控。但你必须知道,我──或说我们,面对的是这种程度的敌人,身陷的是类似前天那样,甚至程度更严重的生命危险。即使如此,你还愿意成为我的夥伴吗?」

她伸出纤细的右手。

「事到如今,还有什麽好问的?」

我立刻紧握住她的手。从她的掌心感受到了温热的t温。

我看着她的脸上收起了笑容,然後突然感受到一gu痛楚。

「唔!痛痛痛痛!」

我赶忙甩开她的手。这家伙的握力真不小。

「我再三要求你别受伤的。这次的惩罚就这样吧。」

所以,我该感谢她没有真的拨开结痂的伤口挤血出来吗?我不停甩着被她抓疼的右手,觉得这家伙之前应该不是在开玩笑。

夏络儿把左手上的bangbang糖含回嘴中,并走回自己的座位上,轻巧地蹭掉皮鞋:

「虽然没办法完全摧毁蓝se药粉的供应源,也没弄清楚那名泰劳真正的si因;毕竟巴拉蒙是编造了一个故事骗我们到工寮去,我便无法肯定那些对话是不是他杜撰的;假使是真的,那麽,是谁唆使了那名泰劳去盗取毒品的原料、以及为何那位泰劳至si都不愿透露自己的委托人,且从原料到药粉之间应该还有一个制作过程,单纯偷走原料不足以制造成药品……所以为何要盗原料?还是他被施达轲监禁、毒打的原因根本不是盗取原料?

这个案子背後的水很深,而我们手中为数不多的线索又沉入谜海之中。不过,无论如何,从杜瑞柏的谋杀案到施达轲被捕,这起案子算是告一个段落了。现在,b起大海捞针,我们最好等待他们浮出水面时再一网打尽。」

少nv的语气平静而坚毅,看来与其说是对未来的希冀,不如说是已经排入时程表的必然;她已经决定要跟以「教授」为首的那些不法之徒搏斗到底。

我将新制服收进自己的书包里,然後坐到椅子上与少nv面对面:

「嗯……我还是有两个不明白的地方。」

「问吧。」她看似心不在焉地滑着手机。

「假设巴拉蒙提供的对话是真的,根据巴拉蒙所说的,那个泰劳在被施达轲毒打时有喊出那种药会毁了我们的泰国,所以这件事会不会跟国际政治,或是恐怖分子之类的有所关联?」

「正如刚才所言,我无法判定这句话是不是他杜撰的;假使是真的,那段话也能解释成那种药会毁了我们的自由,而不是指泰国;这两个字在泰文是相同的。」

少nv不经意地展现出自己的语文长才;我也许不该追问她会多少种语言。

「另一件让我在意的事情是,马恪富曾跟我说他会安排一件事让你去办,好让我在你身边纪录下来……指的应该不是这件事情吧?」

「他让我去查一个电脑工程师被杀的原因与凶手,我找出来是另一位电脑工程师因为自己写的编码不如被害者,於是杀了他。因为我在家大概花了两个小时就解决了,便没机会让你参与这件事。」

她从口中ch0u出了bangbang糖的空棍。

我开始在想她该不会三餐就是吃bangbang糖吧?

看着那张仍然微带稚neng的脸庞,以及倒映着手机反光的深褐se双眼。

就如同在台北街头随处可见的普通高中nv生一般。不,那是有着b普通高中nv生还要引人注目的可ai外貌。然而──

「……你为什麽要做这些事情呢?」

我忍不住让这个问题脱口而出:

「宁可让自己染上毒瘾,也要拔除贩毒集团?又为什麽要将自己身陷危险之中,只是为了解救一位被禁锢的外国劳工?还有找回被盗的金牌、抓到谋杀杜瑞柏的凶手、调查电脑工程师的si因……你明明可以放学後参加一个挥洒青春的社团,假日跟朋友去逛街喝下午茶,像一个普通高中nv生一样……是什麽造就了现在的你?」

少nv听罢,默默地放下了手机。

她静静地抬起头,望向我轻轻皱起眉:

「你多问了许多问题。并且同样的问题我也能这样问你:你可以去参加一个普通的社团,交一个可ai的nv朋友去逛街约会,像一个普通的高中男生一样,为何要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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