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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案 蓝s研究 失踪的拉契(5 / 13)

了眨眼:

「好的。跟案子没有关系。」

「夏络──」我忍不住咬着牙低声喊道。如果她是男生的话,我大概已经一巴掌打在她的後脑勺了。人家好不容易克服了心理障碍回答的问题,却被这样轻易带过,这nv生是有多白目?

「案子?」学姊问道。

「我是指,找狗的那件事。」少nv忽然猛地站起身:「我可以去前庭看一下吗?」

瑷丽学姊被少nv的举动吓了一跳:「诶?嗯、没问题……请问,怎麽了吗?」

「只是有些地方不清楚……不,应该说怀抱着一些可能……」她从口袋里掏出黑皮手套并戴上:「我需要去验证一下。」

於是,在瑷丽学姊的带领下,我们又回到了有着狗屋的前庭。

「令尊以前有心脏方面的病史吗?」少nv0出口袋里的放大镜,从前门开始蹲卧在地,然後对前庭展开地毯式的搜索。

「其实我不太清楚……我没听他说过,但我也已经很久没有跟他讲上话了。」

「那您知道他平常有一大早出门的习惯吗?」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就我的印象是没有。」

瑷丽学姊顺了顺耳後的头发,眼神有些飘忽。可能她在此时才发现对自己的父亲相当陌生。

夏络儿静静地在草坪上匍匐调查了一阵子,然後又从口袋中取出一把x1管跟透明封口袋,像是x1起了什麽东西之後接着问:

「事发後到现在,有其他人进过你们家吗?」

「没有……至少我们回家时,有请外面的邻居别进来打扰我们。」

少nv皱起眉头,语带怨怼:「……草坪可以看得出来,但石板很难留下足迹,嗯?这是什麽?」她钻到围墙的底下,一处被杂草遮掩的角落。

老实说,虽然她的裙摆长度十分微妙,刚好遮住大腿根,深黑se的丝袜其实也把所有可能露出的东西包裹地扎扎实实,但这两天看她翘着t0ngbu趴在草地上,各种意义上让我觉得目光不晓得往哪摆。

倒是觉得,如果她已经决定要来这里调查的话,穿运动服应该b制服来得方便吧?

一会儿,她从草丛里钻了出来,黑皮手套上拿着一枚闪闪发亮的银戒指:

「瑷丽学姊,您对这东西有印象吗?这是您或您母亲的东西吗?」

「我没印象……这不是我的东西,我妈妈也从不戴银戒指。」

「您不介意我暂时保留这枚戒指吧?」

她取出一个封口透明袋,把戒指放了进去,一边像是自言自语般嘀咕:

「庭院出现昨天不存在的戒指,草坪上的土壤有翻动的痕迹,显然有两个人在这上面有过一场激烈的拉扯,以及蓝se的水滴,案情已经很明朗了。」

「案情?」学姊问道,但似乎没有进到夏络儿的耳中。

她拍拍身上及膝盖的草根与尘土──虽然看起来还是像刚到沙坑滚过一圈的小学生一样──然後松开发束:

「今天是星期五。瑷丽学姊,下周一的清晨,我需要来您们家一趟;更准确地说,我需要在这里设埋伏,您可以提供场地吗?」

「埋伏?你想要做什麽?」

「嗯……弄清楚那只狗的下落、把这枚戒指归还给失主?」少nv晃了晃在透明袋里的戒指:

「顺便把杀害令尊的凶手绳之以法。瑷丽学姊,这是一场谋杀,并且凶手似乎不打算隐藏这一点,但他的一时粗心使得我们有机会替警察省去一些官僚程序的琐事。」

「谋杀?你是说,我爸爸是被杀的?」

夏络儿准备开口,但看起来她好像是强行吞下了「我刚刚不是说了吗」这句话,深呼x1一口气重新说道:

「是的。请节哀顺变。顺带一问,您对这东西有印象吗?」

少nv拿出了两个封口袋,一个是昨天有着蓝ser0u块的,另一个则似乎是刚才少nv在地上蒐集的东西:一些蓝se的水滴。

「……不,我不晓得这是什麽?」

「应该是某种药水。我昨天稍微查了一下,令尊似乎是从事药物相关的工作?」

「是……不过他只是代工生产,并没有经手药剂的开发。这几年也都把生产线移到大陆去了。以前有听他说过是生产建胃整肠、类似中药的药丸,家里也有一些样品药,但没有像是这种蓝se的药水。」

少nv点了点头:

「了解了。下周一,您方便吗?」

「呃,我……」

「当然我会通知警察的。您知道的,我跟他们保持密切合作。」

少nv打断对方的疑虑:

「不过当天可能会希望您们从入睡之後直到早上十点以前,都不要进出这间房子。或者,如果可以的话,还请周日之後您们先去饭店投宿一个晚上。」

瑷丽学姊虽然看似面有难se,但最终还是轻轻地点了一点头:

「我知道了。其实我们原本预计今天晚一点会连络礼仪公司,下星期可能会去守灵,我妈妈也打算带我回南部的外婆家住一阵子,那天家里不会有人。」

「可以放出这样的讯息,好让凶手认为没有人在家。但我会希望您们可以向医院提出验屍,而不要急着办理後事,这有助於案情的理解。喔,对,我想我们可以加一下le联系。」

少nv拿出自己的手机,而对方也急急忙忙地掏出刚刚放进口袋的手机,两人互相确认了一下。

「那就先这样,後续有事情我会联络您。然後请注意──不要报警,免得打草惊蛇。警察那边我来处理。那麽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先告辞了。走吧,华德昇。」

「啊。」我就像一个观众突然被萤幕内的主角叫唤一般,忽然回过神来,然後赶忙向瑷丽学姊点头致意,撑着拐杖尾随夏络儿离去。

「谋杀?你说真的还假的?」

在远离了一群围在潘nv士家外头七嘴八舌的街坊邻居之後,我轻身问向身旁的少nv。

「我何必说假话?事实的一个方面被指明之後,则必然能从这方面不仅推断出导致这个事实的各个方面,而且能够引导出由此产生的一切後果。从现场的其他迹象,包括简略的信、失踪的看门狗,以及蓝se的药粉与药水,我们可以基本断定这是一场谋杀,并且是毒杀;我相信医院方面的验屍报告马上能证实这一点。更重要的是,我可以知道凶手是谁并且怎麽抓住他,但透过一般的调查程序反而可能错失良机。所以,华德昇,我们要在下周一早上六点前过来这里埋伏,亲手逮捕凶手,也许还能在程等文件,不过其中最重要的莫过於历届学生的名册,这是学生在考取本校时交填的档案,内容除了有学生照片、联络住址、监护人住址、家庭状况、个人简介,甚至还有家庭收入跟入学t检单等。当然,所有的档案都会经过扫描、数位化编列管理并可以利用学生帐户在线上进行更改,存放在班联会档案室的只是入学时最初填写的纸本。

即使如此,一但档案失窃,仍然非同小可。

然而,就在刚才,班联会的一员在进入档案室时,赫然发现其中一本学生名册消失了。於是该生立刻通报刚好在走廊上的纠察队员,而他便在社团管理室找到了赖诗翠与我。

顶着有如si鱼眼一般的双眼,赖诗翠回到纠察队活动室後听取队员的报告。

在场的还有副队长柯瑞生、中队长何辅津,以及另外两位我不太认识的纠察队员。至於不是纠察队员的我为何会一起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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